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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以前关于思维工具的PPT,又看到了所引用的《宽容》的序:“在宁静的无知山谷里,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知识的小溪沿着深邃破败的溪谷缓缓地流着。它发源于昔日的荒山,它消失在未来的沼泽。这条小溪并不象江河那样彼澜滚滚,但对于需求浅薄的村民来说,已经绰有余裕。”每当读到这里我都会想,我是不是也在无知山谷里,过着自以为是的幸福生活?
第一次读到此书是1986年,刚刚大学毕业的我在朋友的书架上看到它时,吸引我的首先是三联书店那厚重的品牌和“生活‧读书‧新知”的座右铭,然后便是序言中这段隽永的文字。那是一个物质和精神生活都不丰富的时代,但整个国家确实像是走在希望的田野上。人们满怀激情地读书、不遗余力地睁开眼睛看世界,想从中找到通往未来的大门。暮然回首,那已是三十年前的情景。
当下这个互联网时代,除了信息交流上的便利,更是一场目不暇接的启智浪潮,它让人们能够看到、听到,也让人学会了思考。随着刻意打扮的陈年往事一点点露出真容,也开启了偶像崩塌的时代。而这个以寓言的方式写的序言,简直形同谶语——
山谷中的守旧老人不断向儿孙叨唠一本含义不清的古书,但孩子们却总是心猿意马。古书神圣不可亵渎,谁否认祖先的智慧就会遭到冷落。曾有男男女女提出问题,后来走了再没回来。也曾有人试图攀登挡住太阳的岩石,但都陈尸石崖、白骨累累。在无知山谷中,人们过着幸福的生活。
终于有一天,一个曾离开山谷的漫游者踉踉跄跄地爬了回来。他违背了守旧老人的意愿,犯了弥天大罪。但他不肯闭嘴而是向众人説,我已找到一条通往更美好家园的大道,我已看到幸福生活的曙光,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奔向那里,上帝的笑容不只是在这儿,也在其它地方。但守旧老人宣判了他的死刑,人们举起沉重的石块杀死了他,并警告所有敢于怀疑祖先智慧的人。
没过多久爆发了特大干旱,牲畜渴死、田野枯萎,无知山谷里饥声遍野,但守旧老人们却预言说一切都会转危为安。冬天降临时,过半的人因饥寒而死,活着的人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山的那边,但是律法却说“不行”。于是爆发了叛乱,失望把勇气赋予了那些向来因恐惧而逆来顺受的人们,大家开始走出山谷。
由于事隔多年,漫游者开辟的路已很难找到。在死了成千上万人后,才找到第一座用石子堆起的路标。那位细心的先驱者已在丛林和荒野乱石中用火烧出了一条宽敞大道,将人们引到新世界的绿色牧场。大家相视无言:他救了我们,我们反倒杀了他。
良渚文化遗址,距今6300-5300年,代表作玉琮,居然与金沙遗址的器型一致。
终于明白,原来那时的玉是绳子切割的。
西安半坡遗址,中学课本上都有的内容,6000年以上。这些尖底陶罐,干什么用的、平时怎么立起来?
四川成都的金沙遗址最引人争议的文物,约为前1200年至前650年。
无独有偶,附近三星堆遗址里也这面相。哪位中国人的祖宗长这脸型?
金沙人生活场景想像,他们是融入了汉民族还是自生自灭了,或是迁走了?
金沙人的汽车方向盘?还是重型汽车。
在序言的结尾,美国作家房龙(Hendrik Willem Van Loon,1882--1944)这样写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过去,也发生在现在,不过将来(我们希望)这样的事不再发生了”。
别再发生?愿望很美好、现实很丑陋,即便从这本书面世的1925年起,因观点不同甚至仅仅是被扣上观点不同的帽子而被肉体上消灭而后平反的事情多如牛毛,过程形同这个谶语般的序言——有人不不信那本任由守旧老人解释的古书,自己去探寻了新路并号召大家前往,结果被守旧老人和只相信传统的人们一道处死。而事后人们才发现原来他才是对的,守旧老人一直在説谎。
守旧老人掌握真理吗?他是无知山谷的权威,他一直让人们相信山谷是最美好的地方、他是最正确的人,人们应该按他説的在山谷里继续过“幸福生活”,不过他可能从没想过前任的说教也可能是神话或鬼话。不过新事物已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能力范围,他也只能拿着一本其实自己也不懂的古书故作高深。而维护那本古书就是维护他自己,因为只有他才有权解释那本古书。为此,就一定需要惩罚那些质疑者,即便漫游者説的是真的也是如此,因为那更会削弱他的权威。
山谷里的人有头脑吗?正如动物的印随行为,也就是像大部分鸟类会把第一眼见到的动物当妈妈,甚至把养鸡场老板当成亲妈跟随一样,人类的“传统”其实形同印随行为。满清入关后为让占人口绝大多数的汉人臣服,从1645年起推行剃发易服且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政策,汉人反抗了三十多年后终因各自为战而归于失败,那副丑陋打扮持续了三百多年。但当满清覆亡时,许多遗老遗少却对曾经代表屈辱的辫子依依不舍,某些城市直到1915年才被强制剪光,因为辫子是与生俱来的“传统”。
律法是什么?它其实是组织行为规范,对组织未来的影响可谓“成也箫何、败也箫何”。在律法出现前已经存在约束部族成员行为的规矩、习俗和忌讳等行为规范,在国家形成后则以法律的形式固化社会的基本规则。但相对于东方的“王法”,以罗马法为代表的西方法律源于古希腊法治传统并更注重公平性。法律曾是统治阶级的专政工具,秦代高度“法制化”和标准化的社会令人叹为观止,可惜秦律是捆绑整个社会供皇帝驱使的恶法,最终也如同所有利益不平衡的法律体系一样官逼民反,以至于能并六国、呑八荒的庞大帝国,竟被几根竹竿一举捅破。而在现代的法治社会,法律是人人必须遵守的全社会行为规范,是否只是统治者的工具,是衡量法律文明与野蛮的试金石。
为什么需要不同的声音?每个时代都有特立独行的思考者,他们在我们力所不逮或熟视无睹的山上走得更高、更远,看得更多、更明白。他们中的许多人会,因此时常发出不同的声音守望未来。但时代往往并不喜欢这些声音,因为他们离经叛道挑战权威。甚至很多人忘了什么是常识,宁愿“谁想弄醒我,我就弄死谁”。正如文革中罹难的几位先行者,他们当年所看到的、守望的,至今还有人看不到、想不明。
无知山谷的故事会重演吗?只要有人垄断真理不许质疑、只要不去正视真实的历史看到前车之鉴、只要一个社会连回归常识都难,无知山谷的谶语就一定会一次次地应验。那其实不是天灾,而是纯粹的人祸。其实对于穿着“新衣”的皇帝,最坏的并不是那个脱口说出他什么都没穿的小男孩,而是那些一脸谦恭、真诚地赞美新衣漂亮的宠臣和顺民。但回归常识,有时就是这么难。
西夏,曾经迅速崛起的一方的霸主,打得大宋无计可施,然后王室养尊处优,大约两百年后于13世界被屠城灭绝。如今只留下一座座王陵遗迹,和博物馆里的西夏文资料。
新疆交河故城,其实是河套中的一个平地大岛,大约14世纪废弃。一群説不清的人,和一段道不明的历史。
回顾现实,现代文明离我们是如此之近,以至于随处可见人们掏出一部拥有最前沿信息技术的手机;现代文明离我们又是如此之远,许多人并不知道真实的世界是怎样的,还在津津乐道地生活在被耳濡目染的世界里,完全不知道离世界文明有多远。因此,无知山谷其实并不遥远,许多事情你知道他会发生且不想让它发生,但他往往还会发生。
正如《传道书》中説的那样,“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翻译成正宗的古汉语,便是“后人哀之而不鉴之,复使后人复哀后人也”,这句同样像是谶语。
新疆交河故城,其实是河套中的一个平地大岛,大约14世纪废弃。一群説不清的人,和一段道不明的历史
猜了半天没明白是什么,原来是澳洲土著人的盾。窄到只能用来格挡,根本无法护体。而欧洲人是提着火枪踏上这片土地。
没有欧洲人的土著人大抵也过着幸福生活,但欧洲人的到来让他们知道了山谷外的不同世界。
新疆沙漠里的小河墓地,历史不详,但人种是高加索人无疑。
美不胜收的现代新疆舞蹈,不同民族有着不同的优势。
本书不仅提出了深入的思考、系统的理解和实用的解决方案,还提供了切实可行的实务操作方法。
这是一本前版印刷了26次的图书。第三版不但在前版的基础上修订了90%的内容,进行了全面扬弃;还增设了“合同进阶”1.0版小程序配套服务,为正版本书拥有者提供技能训练、法规查询、问题......